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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个乡镇行程上千公里 走转改·漳州边界行完美收官

2011-11-15 07:27 来源:海峡都市报闽南版 0

边界行记者在福建与广东交界处留影

在长泰枋洋,记者坐村民的摩托车跋山涉岭

  海都网-海峡都市报闽南版讯 从诏安梅岭半岛到华安马坑乡,从龙海隆教乡海角到平和芦溪仙洞高山,在漳州边界线上行程1000多公里,记者用车轮去丈量,用文字、图片去走读变化中的漳州边界。

  从10月底开始,历时两周,本报派出6名记者分沿海和山区两条路,连续推出10篇关于漳州边界乡镇村落的报道,从人文到经济,从宏观到微观,多方位解读变化中的漳州边界。

  沿海路线,从龙海隆教乡的明代镇海卫启程,途经漳浦旧镇、云霄东厦镇、东山陈城镇,一路往南最后抵达漳州最南端,也是福建省最南端的诏安梅岭镇。

  内陆路线从南部的平和九峰镇启程,途经平和芦溪镇、南靖梅林镇、长泰枋洋镇,一路向北最后抵达漳州平均海拔最高的华安马坑乡。

  这是海都记者践行“走基层、转作风、改文风”的一次尝试,也是正面宣传漳州的新闻策划,记者一路走访、一路总结,一路从基层汲取养分。

记者手记

为了不被遗忘

  在漳浦旧镇采访的时候,民国五大商行的后裔——40多岁的蔡先生,带领我们去见了解这段历史的陈庆顺。

  路上我问他,知道了自己家族有这样的一段历史,会不会有历史的落差感?他说,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人贸然问起或者不客观地表述,可能会伤害到一些人,所以他轻易不愿跟人提起,既然答应要告诉我们这段历史,他就要找最了解这段历史的人。现在的年轻人都慢慢地不知道这段过去,他希望这段历史会被客观地表达,并为人所熟知。

  连着几天,我一直会想起这段对话。边界行的目的是什么?最后一次从诏安梅岭回来,我突然有种失落感。边界的偏远村庄的生活形态,有很多角落,正在被这个时代所遗忘,他们的过往,包括现在,也正渐渐被湮灭。

  此行让我知道,为了不被彻底遗忘,有时我们还可以做那么一点点。(本网记者 朱远娥)

消隐的边界村庄

  我的老家在芦溪秀芦村的隔壁,小的时候听长辈讲,这两个山村,一个讲闽南语,一个讲客家话,但两村村民都要以“认同年”(注:寻找同年纪的人结成朋友)的方式结交朋友。两个山村的分界线是一座名为“仙洞”的高山,山顶上的一座神庙是山下客家人、闽南人共同膜拜的神灵。

  秀芦依旧是那个纯朴的村庄、纯朴得如同当地盛产的“咸菜”。而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,大量的村民外出打工,纯朴的村庄因人烟稀少而略显死寂,只有几个在村道上奔跑的留守儿童显现一些活力,但此番景象,与我童年用鞭炮插在牛粪中,然后让其轰然已相距甚远。

  这是边界许多村庄的缩影,随着城市化进程加快,农村在萎缩、消隐,不仅是人口,还有昔日灿烂的图景。(本网记者 苏禹成)

这么近,那么远

行走第一站时,我想起一首歌,《这么近,那么远》。

  那么远。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镇海卫,但是可能以为它不在漳州,离我们很遥远;

  这么近。当我们来到龙海隆教乡,才知道它就在我们漳州境内。走近它,感受曾经的兵戎故垒,我们扶着残墙断壁,踏着斑驳石阶,把这一段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娓娓述说。

  在九峰“闽粤村”,明明是同一个村庄,却有两个名字,分属不同省份,孩子要到不同的地方读书,用不一样的教材。这样的生活形态让我不禁感叹: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”。

  而我更感叹的是,这样的故事,如果我们不曾走近,便不为人知。倘若有机会,我们还要行走,去挖掘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。(本网记者 周杨宁)

探寻幸福含义

  过去,“白天一张网,晚上七尺板”是许多讨海人漂泊的生活写照,而如今,几乎家家户户都住上了小洋楼,生活富足、祥和。这是海都记者边界行,沿海小渔村给我的印象。

  在漳浦白沙村,一下车我就惊呆了:一栋栋崭新的小别墅屹立在眼前,不仅规划合理,而且村道干净整洁,我都怀疑我们走错了地方。村支书陈洲瑜说,村民们是通过养殖白鳗发家致富的。当然,致富的背后,饱含着村民的心血和汗水,他们不断尝试、摸索,才掌握了一套养殖规律。

  记得有人拆解“幸福”二字,认为“幸”字为“土”和“钱”组成;“福”字有“衣”,有“口”,有“田”。渔民丰衣足食,有房住,有钱花,真幸福!(本网记者 陈群)

□评论

心灵的磨砺

方锦枞

  历时两周,“海都记者走基层特别报道——漳州边界行”于今日画上句点。对记者来说,每一次的奔波都是一场心灵的磨砺,也是全面探寻漳州的文化和经济之旅。

  从文化角度而言,我们的边界行是探寻本源之旅。在日渐破落的镇海卫和隆教的蓝氏祖祠里,我们看到这个曾经的海防重镇如今留下的百家姓村,这个符号作为永远的印记,述说着这个古卫城远去的辉煌,而蓝氏祖祠揭开了畲族在漳扎根的缘起,对于漳州人来说,这些都是自己乡土历史的活教材。

  还有漳浦旧镇的沉浮大起底,云霄石矾塔的神奇来历,东山宫前湾施琅挥师平台地,我们一边挖掘故事,一边向读者讲述了身处海洋文化圈里的漳州人,为何血液里会浸染着敢闯勇拼的海商特质。

  一部电影改变一座古镇,这个奇迹发生在南靖的山沟沟里。因交通不便等种种原因,长教古镇抵御住了工业的侵染,于是有了名动全国的“云水谣”。真是山不转水转,水不转人转,守着祖传的茅草屋也可以挣钱,不亦乐乎?

  有海有山,这就是漳州,敢闯而又保守,这是漳州人的双面性格。这种性格决定了漳州人进可攻退可守的生存观,从而造就了漳州人内敛、敦厚、稳重而不锋芒毕露的人格特征。在经济狂飙突进的近30年里,漳州有幸保住了青山绿水,这在沿海开放地区是很难想象的。过去有人说,漳州发展慢了,被边缘化了,是漳州人保守害的。但如今回过头看,这正是漳州后发优势的关键所在,可谓“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”。

  这是我们以边界行阅读漳州最深的体验。(本网记者 苏禹成 杨清竹 文/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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